池建设忙缩了缩脖子,快跑几步,赶紧离陆晏州远一些。

    刚进办公室,姜婉晚就注意到陆晏州表情不太对,周身都弥漫着一股冷气。

    她靠近他小声的询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晏州摇摇头,不想说出来污了媳妇的耳朵。

    一双眸子时不时的扫视着角落的池建设,抱臂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见他不说,姜婉晚也没有强求,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接过跟顾厂长亲自倒的茶,“谢谢顾伯伯。”

    顾厂长笑呵呵摆手,“谢啥谢,你这丫头下乡去了几年,倒是跟顾伯伯生分了!”

    又跟陆晏州他们打招呼,寒暄了几句才开始进而入正题。

    “建设啊,事情经过我基本山也了解了,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,建军建党他们这事吧,顾伯伯说句公道话,你跟亦可兄妹俩可做的不对。”

    对自己的厂长,池建设倒是没有胆子争论和蛮不讲理,只能一个劲儿的哭诉自己不容易。

    顾厂长闻言,脸沉了沉,“建设,你就是再困难,再不容易,能有建军建党现在不容易?他们两个也才十岁左右啊!!!”

    “我,我……”池建设张了张嘴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
    “更何况,你定个就是建军建党他们妈的职不是?你之前在别的厂被开除了,才想办法到我们纺织厂来的,这个情况我也清楚。

    别说你现在的工作是顶的人家妈的,就是不是家里的房子,作为你爸池爱国的儿子总有继承权吧?你要是实在困难,那就把房子卖了,你们兄弟几个分分算算账,再把工作卖了,把钱还给建军建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