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说?”秦宴洲故意卖关子。
“她怎么可能会说?”沈昀泽现在脑子不太清醒,有种家里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,很难受,想找个人出气。
沈屿白!
他身为颜颜的亲哥,竟然不看着点儿人。
等挂完电话沈昀泽就打算骂他几句再说。
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。”听见小姑娘还没把他的名字告诉家里人,秦宴洲也不擅作主张暴露,拐弯抹角地掩盖真相。
“我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帮你盯着人。”
沈昀泽的指节有的没的敲打栏杆,发出清脆且富有节奏的声音,孤寂的背影暴露在冷风中,皱起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。
“你能帮我查查吗?”
“你把我当监控?”秦宴洲自然不会胳膊肘朝外拐,小姑娘不愿意说的事情,他是不会主动挑开的。
相反,他越是不愿意多管,沈昀泽就越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。
“什么条件你随便开,我一定要找出那个狗男人!”
“什么玩意儿还敢勾引我妹。”沈昀泽越想越气,音调也随之拔高,骨节分明的指节扣紧栏杆,青筋横起。
秦宴洲说话不紧不慢,听见沈昀泽骂人也不气不恼:“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,谈谈怎么了?”
沈昀泽毫不犹豫地回怼:“你说的倒是轻松,妹妹被拐走的人也不是你,感同身受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