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国警察神经全世界最脆弱,动不动就大喊一声“我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”,然后呯呯呯一通搂扳机。欧洲警察也不比米国同行逊色,这边倒不喜欢搂扳机,但情况要严重得多。掏钱才办案,勒索小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,最近流行起骚扰女性……
“请问有什么事吗,警官。”王虎走出去挡在门口问道。
“命案调查。”两名警察走下轿车,年轻的插着腰将手按在枪把上,眼睛盯着王虎。另一名年纪大的警官一直走到王虎面前,先是懒洋洋的出示警官证,然后掏出掏出一张照片,贴到王虎的面前。
照片上的男性,中东人,看照片十七八岁的样子,卷发,昨天晚上见过……
“见过这个人吗?他叫利奥波德。”
“没有。”王虎诚实的摇着头。
对面的中年警官沉着脸,完全不为所动,茸拉的眼皮轻蔑的表情。“前几天利奥波德跟他几个哥们儿说要找你麻烦,他们找了几把枪。结果昨天他的尸体就被发现在树林里,距离你的住处不到一公里,你说和你没关系?”
“是的,与我无关,我对此一无所知。”王虎毫无表情的答道。
王虎一般很少直接说假话,除非对方带着敌意——眼前的这个警察就是!
从他下车的那一刻起,王虎就从他身上感觉到了赤果果的敌意。王虎很敏感,尽管那个警察掩饰的很好,他故意将敌意掩饰成歧视——或者二者皆有,但王虎还是轻易的从心跳速度、腺体分泌等方面确认了这一点。
对于有预设立场的人而言,什么面容、话术都会失去作用。
因为他已经是敌人,富有亲和力不但不会改善这一情况,反而会让他更恨你。所以王虎没有绕圈子而是直接否认,既然是敌人,自然让对方掌握的信息越少越好。
“利奥波德的死因被定义为吞枪自杀,但我不相信这一点,我会继续查下去,这才只是刚刚开始……”又问了几个问题,没获得任何有用信息的老警察合上本子,另一位年轻警察知趣的先拉开车门。
走之前,“我会盯着你的!”老警察指指自己的眼睛,朝着王虎冷冷的说。
王虎站在门前的石阶上面无表情以对。老警察压低声音说道,“听着,中国人,有一些居民让我转告你,他们不欢迎你出现在这个社区,你知趣点儿最好自己搬走!你知道我如果想找你的麻烦有的是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