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曼音终究还是没有跟着爸爸一起走。这几天家具要入场,梁珩有得忙,没有空陪女儿,只好拜托温媛再带几天。
其实这也没什么,反正结婚以后都是要带的,只是温媛没信心把孩子给带好。梁珩安慰她,说:“等我回来时,阿音活着就好。”
温媛:“……”
她还是把梁曼音带回乡下了,临走前,找了家理发店,tony老师一见那狗啃刘海就笑了。小姑娘也从剪发后,第一次照镜子,原来这么丑,“哇”的一声,又哭了。
“阿音,待会儿我们让这位叔叔给你剪头发,”温媛指指tony:“剪完就不丑了。”
tony老师身负重任,剪得格外认真。奈何刘海本身就短,修来修去,剪成了眉上刘海。丑是不丑,但很容易炸。
询问过客人的意见,tony老师决定给头发上点药水,这样就不会炸了。
上药水至少得要一个钟头,温媛靠在沙发上,昏昏欲睡,头还一点一点的。
tony透过镜子看到这一幕,真怕她一头栽在地上,正打算去叫醒她,一只手就伸了过来,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额头。
“爸爸!”梁曼音叫得小声,悬在半空的小腿却扑腾得很欢。“爸爸,你怎么来了?”
“路过。”
他正准备回家,一出小区门就看见温媛在大门旁的理发店里打瞌睡,这家还能回吗?
梁曼音见姐姐在睡觉,不想吵醒她,遂没有多问什么,静待着头发弄好。
温媛靠在梁珩肩上睡得香甜,还做了一个梦,梦里都是梁珩的味道,她不愿醒,换了舒服的姿势。
作为单身狗的tony见到一幕,稍稍有些不好意思。理发店是新开的,还没什么客人,整个店里就他一个外人,他默默缩在角落,除了隔十几分钟出来查看一下头发软化好没外,几乎不怎么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