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待的过程中,苏洱亲眼见到刘彬毒瘾发作,一滩白面儿往鼻子里吸然后畅快地倒在地上傻笑。苏洱害怕得浑身发抖,想到自己被注『射』的东西更觉得一股恶寒散发到顶心。
刘彬在兴致盎然得时候会拉她下水,赏一针,苏洱的尖叫求饶没作用,反而惹来刘彬的愤怒:“不识好歹,知道这玩意儿多贵吗!是金子!”
第二次被注『射』的幻觉过去不久,陆衍之就来了。
她差点以为他也是幻觉。
“钱呢?”
陆衍之打开皮箱,货真价实的红钞成叠滚落在地,“车里还有两箱,先把人放了。”
“先收钱再放人。”
刘彬检查完四周没其他人这才安心地去拿皮箱,手还没碰到拉杆,陆衍之手肘猛地上抬击中他的下颚,刘彬吃痛之余又挨了一脚踹在肚子上跌摔在地喊痛连连。
陆衍之冷笑:“半斤八两还敢学人绑架!”
刘彬跟魔怔一样,疼过后爬着要去抓那些钞票,病态得笑着:“有钱了,可以买好多『药』可以让老婆和孩子重新回到我身边!我有钱了!”
他笑着笑着竟然哭了,但嘴巴还是咧开地:“有钱了能给苗苗找好学校!不!不不,还是买白面儿合算!”
陆衍之厌恶得踩住他的手,与此同时埋伏在外的警察见事态并没想象中那么棘手,皆闯入破屋子里把刘彬逮住。刘彬被他之前一肘敲掉一颗牙,现在张嘴说话简直血盆大口:“猜到没这么容易,你肯定会派人抓住我。不过我有准备,我有准备!”
他笑着看向昏沉耷头的苏洱,“想开除我,我也不让你好过!”
陆衍之心里发紧,不安得预感在看到她手臂的针孔得到证实。没等警员叫来救护车,陆衍之已经抱着神志不清的苏洱往外走。
因在途中给钟医生电话过,人到陆宅,钟医生已经就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