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不是为了麻痹孙轻霜吗?再说了,那金像也不是真的,就是外面渡了一层金粉,里面都是石头。”
宣平侯见疯王脸色不好,又赶紧往回圆:“我可是都一笔笔写账本上了,我从孙轻霜那拿多少,都还你还不行?”
“表弟,你看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儿啊!我可是全按照你吩咐的,一步步地一点差错都不敢有。从赈灾银丢失,你叫我去试探,再到收梅子墨的好处,再到后面弹劾梅家,还有后来收留孙轻霜,探查孙轻霜这几年的动静,可都是按你要求,我可一点没徇私啊!”
宣平侯用帕子擦手擦嘴,见疯王依旧阴鸷着脸,心说这疯子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?
“我告诉你顾怀酒,我母亲敬怀长公主可给我留了先帝遗旨了,我就是闯再大的祸,你也不能杀我!再说了!当初你起事,还是我出的钱呢!我没有功劳,可是我的钱有功劳啊!”
疯王还是不说话。
宣平侯有些慌了,疯子的话不能当真,他当初就不该信这疯子的!
“顾怀酒,你不能这么对我!我可从来没害过你!”
疯王这才微微倾身向前:“你那校场里,挖出那么大个蛇窟,是什么意思?那些蛇,吃人啊!”
凉月掉进蛇窟的事,虽然有妖作祟,但是这蛇窟可是宣平侯的,他也有责任。
“那都是拿来唬人的!我只喂过鸡鸭鹅,人我哪敢啊!”
宣平侯的说辞,疯王自然是不信的。
那些蛇都快吃成精了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。
“孙轻霜倒是常用来着,我顶多就是袖手旁观,袖手旁观………”
“嗯,本王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