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王埋首在奏章里,只微微提起笔,指了指花酿。
“要走他走,我不走。”
这就是爹!
连虚与委蛇都不需要。
直接点出凉月心中所想。
花酿不知何时学会耍赖了,他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炉鼎,架于面前,又点了把火,炽热的火苗淬炼得炉鼎通红通红的。
“我得给徒儿炼药,我也不走。”
凉月现在失了灵力,又身受重伤,耳朵也聋了,真的没力气和这两个耍无赖的辩驳到底谁去谁留了。
“眼不见为净,我补觉。”
其实凉月知道花酿所言,是有底气的。
反叛的妖王破封印而出,必定是三界震动的大事,天帝如果还想稳稳地坐好三界之首的位置,必定有所动作。
凉月只是隐隐觉得,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。
一桩事接着一桩事,或许只是凉月的错觉,好像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针对她。
如今她被从云颠上打到了谷底,最终的受益者会是谁呢?
是神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