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凌霜知道，余佳佳这么说也许是客气，也许是为了拉近关系。
不过她也不会错过这种表现的机会。顺坡下驴，乃是职场人应该学会的一项基本技能。
“哎，给，可以了，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在两人聊天的空隙时间，余佳佳估计是觉得毛巾上的温度已经变冷，对徐凌霜道。
这种语气，当然是隐晦的让徐凌霜收拾水盆和毛巾了。
徐凌霜看了看余佳佳，然后把毛巾从余佳佳的手里拿了过来。
徐凌霜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护士，一个贴心的下属。
再次确定余佳佳不去医院后，徐凌霜知道该是回去睡觉的时候了。
告别余佳佳，徐凌霜轻轻离开经理的寝室，然后下到五楼，又轻轻地打开自己的寝室门。
第二日徐凌霜起了个大早，在确定吴艳公司的会议正常后，向宴会服务部的领班详细的叮嘱一番，准备出门。
这次主要的目的是去开发客户，这就意味着徐凌霜没有现成的客户资料，有的只是一些不成链条的信息。
这是一个私立的，挂牌本省旅游厅的一个专科性质的中专旅游学校。本以为这次市场开发的客户会很和蔼，会很好说话，谁知，在学校开放的氛围内，隐藏着的尽然是一种近乎刚愎自用的傲慢。
“去、去、去，从学校门前到办公室门上，到处不都写着谢绝推销吗？”刚进门，徐凌霜就遭遇到今天拜见的学校教导主任一番训斥。
徐凌霜事充分利用以前在学校里面当班长的经验，判断出学校的办公区域，再一间一间的找到的。
以前在她读书了哪个学校，教导主任就是管接待这一块，她想，应该都是大同小异，星海不会错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真的没看见，而且，我想我们是同一行业的，应该有合作的机会。”徐凌霜忍受着秃头的训斥，准备把话题引入到自己的真实目的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