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信消息响起来时,他正靠在椅子里翘着腿,划拉着江初给他的手机沉思,要不要现在把卡换上。
旧手机的声音是有点儿大,突然“叮咚”一声,听得他自己眼皮都蹦了蹦。
捞过手机看了眼,江初不知道发什么病,给他发了两个字:弟弟
然后又发来一张图。
没法显示,手机太慢,内存也太满了。
覃最只能先去清清手机垃圾,又去相册里挑着删了几张截图,重新回到微信点开图片。
费劲巴拉地加载了半天,图片终于一点点加载了出来,就俩大字儿:饿了
江初从覃最的朋友圈退出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子给他设置了什么不可见,一条内容都没有。
隔着书房和卧室的两道门,他听见覃最发出了类似于把手机摔在床上的动静。
接着是开门的声响,脚步声,几秒后,覃最没有表情地来到书房门口,有点儿无奈地问他:“面?”
江初还保持着两条长腿桌上架的姿势,转转手机跟覃最对视一会儿,突然觉得想笑。
覃最这人有些地方真是挺可爱的。
“都行,我再叫两个菜。”江初叫了份红烧肉和大拉皮儿,从书房出来跟着覃最晃到厨房,“你昨儿吃那只虾没过敏吧?”
覃最“嗯”了声。
“有就是有,没有就没有,‘嗯’是个什么意思。”江初撩开覃最的衣摆看了眼,然后在覃最要转身揍他之前安心地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