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丽丽道:“阿姨,您最好问问凌风我是不是他的女朋友,如果他说是,您再跟我说这些话也不迟。”
凌母道:“他跟我说,你是。”
牟丽丽:“……”
她处于震惊当中,久久没回过神来。
凌风是脑子抽风了?
“你不会是想玩什么欲擒故纵吧?”凌母又问。
牟丽丽到现在才回过神来。
她道:“没有什么欲擒故纵,我和他真的不熟,至于您说的条件,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“你也别跟我绕弯子,我就告诉你一个事实:你绝对进不了我凌家,钱和房子,你爱要不要。”
凌母说完便走了。
牟丽丽看着面前的向日葵,她自嘲地一笑。
她早就习惯了被人看轻的感觉。
小时候被父母看轻,骂声里全是“贱种”,读再多的书都没有用,后来她考上了大学,家里不给伙食费,她就自己勤工俭学,什么脏活累活都干,在餐厅当服务员的时候她总是晚归,舍友嫌她吵,就把门反锁了。
在酒吧,遇到不少公子少爷,希望她“赏个脸”,如若不从,那也是一句一句“贱人”、“出来唱歌的玩意儿”。
所以,凌母跟她说的这番话,她并没有感到特别难受,反而觉得这才是真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