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？
楚云闻言愣了下，看向面前穆寒烟的眼神有些错愕，在他记忆中，并不曾跟这个女人有什么仇恨，可怎么她看自己的眼神。
很仇恨？
就像恨不得要将自己生吞了一般？
可恶。
楚云按着心中所想，咧嘴一笑：“大人，正是小人。”
“哼。”
穆寒烟闻言轻哼：“果然是个狗东西，镇北王何等英雄，怎么独子会如此可笑？”
“为了活着竟然不惜降低自己的身段？”
“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穆寒烟身后几个随从亦是鄙夷大笑了起来：“当真是没想到，这家伙竟然会如此卑微？”
“真是笑死我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？”
“不过这家伙能在柳才人这活过一天，也算是有点本事了。”
“你们说他是靠什么活过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