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陪葬!”
但那个黄毛少女的身边。
一个满头白发,满脸褶皱,身上穿着灰褐色粗布衣裳,脚上穿着沾着泥土的布鞋的老妪,死死抓着那名黄毛少女的手。
“孩子……我可怜的孩子。”
“怎么就得了癔症。”
“咱就是京城郊区的乡下孩子。”
“你爹,我儿子,叫王海亮,是机务段的一名火车司机,可他命不好,八年前,因为胰腺癌去世了……当时为了给你爹治病,家里花了好多钱,家徒四壁,你妈,受不了这贫苦生活,跟一个当瓦工的男人跑路了,我不怪她,只是可怜了你。”
“咱们俩,苦命的祖孙,这些年,相依为命。”
“但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。”
“学习优异,乖巧聪慧……”
“可你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样。”
“什么东丰集团啊,什么董事长的爹啊?什么书香门第的娘啊……你都没有啊!奶奶对不起你……可咱就是穷苦人家的姑娘!“
担架车上。
那黄毛少女,忽然抬头,望那老妪的脸上,吐了一口浓痰。
“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