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心了。”梁风眠点点头,站到了孟朝言的旁边。
“既然三表哥回来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了点头,看着站起来的孟朝言,思索了会儿,还是决定亲自把人给送到院子门口。
两人一走,本来跟个透明人似的晚竹抬起了头。
看向床上的梁景琰一脸的痴迷,随即把人扶起来靠在了床头,小心翼翼的轻呼了一声,“公子,该喝药了。”
梁景琰本来一直都昏迷不醒的,哪里还会搭理她。
晚竹也是清楚,没有想着公子能回应自己。
自顾自的把一旁的药碗给端了起来,没有要喂梁敬亭的意思,反而自己喝了一口,含在嘴里,然后俯身。
滚烫嵌入冰冷,一些药汁从梁敬亭的嘴角流下,晚竹慌忙的替他擦拭掉,然后再次俯上。
这次她直接撬开紧闭的双唇,一点点的把嘴里的东西渡了过去。
梁敬亭毫无意识的细微的吞咽着,如同一只刚出生的幼崽,毫无防备。
只是苦的他眉头紧皱,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。
一碗药没几口就见了底,晚竹又把公子安放到了床上,端着空碗用眼神从额头开始,细细的描绘了一遍梁敬亭的脸,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。
“三公子。”在门口就碰见了已经把孟朝言给送出去的梁风眠。
“嗯。”梁风眠点了点头,视线又落到了空着的碗上,“你家公子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