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懂听了关诚的话,顿时紧张起来,问他是否发生了什么。
等关诚说完,冯懂沉思片刻。他在部队那会儿当过侦察兵,按说对此有些经验。奈何老板的说法太模糊,冯懂也不能从中判断什么。
尤其是,冯懂问:“关总,你有没有记下那辆车的车牌?”
关诚一愣,“那倒没有。”
冯懂叹气,这就真没办法了。
他语气严肃一些,叮嘱给关诚一些注意事项。关诚听着,“嗯嗯啊啊”地答应。期间听到冯懂那边女人和女孩儿的声音,他便说:“你先和爱人孩子吃饭吧。”
冯懂说:“行,我把老谢的手机号码发给你,我也和他打个招呼。”
关诚说:“好。”
话虽如此,但考虑到冯懂那边的状况,关诚觉得,这位谢姓战友大概一样在和家人团圆。
自己所在的小区安保做得不错,也不急于一时三刻。
这样想着,关诚把电话存下,却没有直接拨过去。
他额外给冯懂回复了句,说几年后再谈。
之后关诚收起手机,下了车,总算回到家里。
屋子里空空荡荡的,他进了门,才终于开灯,连空气都显得冰冷。
关诚不是第一次这样过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