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瑾玄抓出玉婉的手甩到一旁,“爷是人,不是牲口,太累了,伤身。”玉婉气得牙痒痒,呼出口气,咧开嘴角撒娇,“世子爷不是说赔给我子,最近懈怠得狠。庞三小姐理亏,世子爷拿捏住她,我……我……”玉婉拍拍肚皮,“我理直气壮!她不守妇道,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大妇,当主母,我呸!”玉婉吃醋,楚瑾玄心情不错,脸色缓和不少,“才想明白?”“我怕爷心里记挂着庞三小姐,我要是不敬主母,爷该不喜欢我了。”虽然是假话,但楚瑾玄心里舒坦。“庞三小姐深谙内宅之道,她笃定,你说出来也没用,没人会信你,到时她反咬你一口,说你污蔑陷害她。你是妾室,她是主母,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。即便我想偏袒你,也会碍于情面责罚你来安抚她。皆时,她再把你与程知意的过往公布于众,你再无翻身之日。你就不该出去见她。当你进入玉君记后门那一刻起,你就着了她的道。”玉婉眨着眼,看着懵懵懂懂。楚瑾玄叹气,揽过玉婉按在怀里,玉婉性子率直,不谙世事,难免会中了旁人的算计,“谁像你,又傻又莽撞!”他拍了下玉婉的额头,“你居然敢进地牢,你能医治谢明珠,谢夫人恨不得将你捆在谢明珠身边一辈子。”楚瑾玄想想都觉后怕,谢夫人的肮脏法子,说出来,他怕污了他的嘴,更怕污了玉婉耳朵。“以后再不可身处险地。”玉婉故作惆怅,“可程知意在私牢,我总不能不管,我可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。”“你怎么管!”楚瑾玄顿时落下脸。玉婉赖在楚瑾玄身上,“还不得世子爷想法子……帮衬一二。”为了救哥哥,她能豁出去。“爷,你说服侍好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不是喜欢从后面……咱们玩会儿……”玉婉拱进楚瑾玄颈窝,羞涩得说不出一句整话。楚瑾玄手指抚过去,玉婉抓住他的手主动迎上前。楚瑾玄指尖一紧,他呼吸变得沉重,脸色却越发阴冷。“爷平常也没少玩,倒是要看今日有何不一样,值得爷出手。”他掀开被子,拉过玉婉带到身前,啪得一掌拍在玉婉身后,白嫩的身子周身泛红,“爷平常如何调教你得,忘了?”玉婉背对着他,手指扣着被褥,周身打哆嗦,有些演不下去了。有些事想着远比做到容易很多。她拽过锦被将自己遮个严实,“世子爷竟骗人!被我试出来了吧。你以前救不出,占了我便宜,就能了?爷少忽悠人!”说罢栽倒在床上,顾涌着转身滚到床榻内侧,“我刚才已服侍完世子爷,今日表现出色,世子爷别想只占便宜不出力,耍我心眼实。程大哥待我不错,我总是要尽些力的。世子爷,什么时候有法子,什么时候占便宜。”被子遮住脸,玉婉瓮声瓮气,娇嗔着鼻音沉重,笔直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,泛着白色的光晕。楚瑾玄被撩得心痒难耐,哑着嗓子,“现在不担心了?我一时半会,可没法子,说不准得猴年马月。”玉婉气得翻白眼,嘴上却说,“他今夜又有烧鸡又有酒,我明天在为他担心,兴许明日世子爷就想出救他的法子了。”楚瑾玄听得顺耳,仰眉翘起嘴角,“我要说,我想不出来法子救程知意,但还想让你为我疏解,你怎么办?”玉婉心道当然踹下床,阉了你。但现实却是……强权之下,真他妈憋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