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抬眼见镜中女子罗衫半退,轻扬脖颈婉转迎合,好不魅惑撩人。她羞愤难堪,闭眼咬住嘴唇,一声不吭。被逗玩半晌,玉婉心痒难耐,早已克制不住自己纹丝不动。她气息紊乱,眼神飘忽,望着楚瑾玄的眸子满是雾气。楚瑾玄挑起她下巴,“不是不愿意瞧爷吗?”抱起玉婉走向榻边,玉婉惊呼一声,搂紧楚瑾玄脖颈,语带求饶,“你到要……怎样……”声音打颤一口咬住楚瑾玄脖颈才掩住娇媚之声。刚松口,楚瑾玄猛地将她压在榻上,玉婉再受不住,紧紧搂住楚瑾玄上身,恨不得将自己撞入他身体里去。激情过后,总是万分让人伤感,玉婉掩面而泣,“你到底想怎么羞辱我才算够!”楚瑾玄唇角勾笑,刚才玉婉的娇美模样,好似将他魂都夺舍了一般。他轻舔嘴唇,轻抚着玉婉的发丝,“疼了?帮你上药,好吗?”平静半晌,他的心还跳得飞快。他向来自诩节制,从未想过有一种兴奋压都压不住。“让我瞧瞧是不是破皮了?上些药,睡了,好吗?你两日连着饮酒,今夜再不休息好,明早准会头痛。”楚瑾玄轻声安抚,他从未想过,自己何时会变得如此聒噪,“药很苦,你想吃药吗?快别闷到了。”慢慢掀开玉婉的被子,钻了进去,“不准再气了,我瞧瞧是不是受伤了?”“清倌人不敢让主君伺候!”玉婉挣扎,小拳头差点怼楚瑾玄眼眶上,楚瑾玄也不恼,“主君愿意伺候,你就得乖乖!”声音柔得要滴出水来。楚瑾玄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种好脾气,话说出口,叹了口气,“哪儿次沐浴不是我伺候你。我伺候你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“你没占我便宜吗?”玉婉带着哭腔,“你没戏弄过我?你没得趣?没乐呵?”楚瑾玄理直气壮,“你人都是我的,爷犯得着占你便宜。不伺候你,爷也是能占你便宜。再说,你没得趣?没乐呵?你刚才按着着爷,不准起身,又咬又挠,你还欺负爷了呢……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抬手轻刮玉婉鼻梁,“小没良心的哭包。好了,不哭,哭多了也会头疼。”玉婉还想再说,但猛地咽了回去,她跟楚瑾玄还有什么可说的。在楚瑾玄心里,她不过是个从欢场上赎回来的贱婢,能得他宠爱已是给她脸了。楚瑾玄见玉婉任由他摆弄,来时的不快一扫而光,轻轻为玉婉抹药,呼吸渐渐沉重,心猿意马。玉婉僵着身子,骚得扭头埋进被中,“要就快些!别折磨人!”楚瑾玄忽地落了脸。他长这么大,还未被人数落过,冷哼一声,走下床榻。玉婉起身散开床幔,遮住自己,收拢衣衫,轻抚着大腿上大的掐痕,羞愤难当。猛抬头,眼见楚瑾玄去而复返,正伸着脑袋与她看同一处,忙用被子遮住自己,转身躺下。楚瑾玄好笑,“爷又不是没见过,再里面爷也瞧过。”搂过玉婉按在怀里,“来,瞧瞧爷这个物件,爷不但让你瞧,让你抹,还让你玩。”楚瑾玄下巴抵在玉婉肩上笑得放浪不羁。玉婉抿嘴气得满脸红,楚瑾玄拉过玉婉的手往自己身上带。玉婉曲指等着抠他个断子绝孙,忽得手心一凉。楚瑾玄调侃,“拿住了。想什么龌龊呢,头都不敢抬!”玉婉转身,见她与楚瑾玄中间放了个锦盒,锦盒里瓶瓶罐罐,各个精美非凡。锦盒上写着三个大字春熙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