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烨霖想用力扯断这条项链,姜荔像是事先有所察觉,瞬间反应过来,她警惕的望着他,一只手紧紧的护着脖颈处的项链,外面的风很大,有些冷,她是穿着校服外套睡觉的,这会拉起拉链不准男人靠近,他沉默片刻,道,“黎博延的?”“嗯!”“喜欢?”薄烨霖轻声问。“喜…喜欢…”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道把她按在地毯,男人粗暴的想要扯断她脖颈上的那条刺眼的项链,姜荔还没来得及挣扎项链就被扯断了,最尾端的小盒子掉在地上,薄烨霖拿起那小盒子打开,里面有一张小照片,照片是小女孩坐在石板凳上啃馒头。“他果然对你心怀不轨。”薄烨霖声音凉薄,眸中狠戾的神色是凝结化不开的毒辣,姜荔想要拿回项链,男人打开窗户把项链扔了出去,女孩站在阳台上发愣,反应过来想要下楼去找项链,男人掐紧她的脖颈,她被甩到床上,脑袋一阵眩晕,他冷声道,“想要项链?舅舅有很多,姜荔会喜欢的,想挑哪个都可以。”薄烨霖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,姜荔心中惊惧。“啊…呜呜…”姜荔虚软的躺在床上高潮,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项链,这是情趣玩具,一条镶嵌着红钻石的金项链尾端有一个情趣小夹子,小夹子夹住了她的小阴蒂,她的双手被绑在床头,夹紧双腿,薄烨霖坐在床边望着女孩,“姜荔一天最大限度高潮多少次?”他拿起手帕擦擦她额头处的汗水,“舅舅的项链不比黎博延的好很多?”她哭喊不想高潮,下一秒又喷水了。薄烨霖的指尖故意按压住她身体的敏感点,“为什么不想,明明还能高潮很多次。”薄烨霖的情趣项链带又细微的电流,每一次把姜荔送上高潮都是极致的爽,男人轻揉她的两颗嫩乳,乳头仿佛等待人去亵玩的小果,嫩脆鲜红,他掰开她的双腿,中间的小穴被玩的烂红,都要熟透了,小姑娘闭上眼,“舅舅…我不舒服。”“小姜荔是不舒服还是觉得羞辱?”姜荔摇摇头,眼泪又掉了下来。她还是想要项链,那是黎博延给她的。她想要找回黎博延给她的那条项链。“被自己的舅舅亵玩肏弄小穴感觉怎么样,有没有背德的刺激感?对了,我忘了我们姜荔不喜欢这种,真是抱歉,舅舅很喜欢这种,别说你,就算是有夫之妇、你的朋友尚柔舅舅也想要狠狠肏一回。”你的朋友尚柔这句话刺激到姜荔。她这时是既反胃又恶心。什么话最能激起姜荔的反应,就是她的妈妈,她的朋友尚柔,她身边重要的人她都会很珍惜,他偏要选择最极端的办法去刺她的胸口,女孩边高潮边听男人说一些恶心人的话,“你那个朋友尚柔,舅舅很早就想想肏,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女。”姜荔反应很激动,“不准,你不许伤害她…呜呜呜…不许你碰尚柔…”她想要挣脱束缚的动作把身上的情趣金项链弄出一些细微的摩擦声,薄烨霖揉她的乳头,“不碰尚柔碰谁?碰你?那真没办法,舅舅对你已经有些腻了,老是被肏哭。”姜荔挣扎到脱力,躺在床上无助的望着天花板,细微的电流不会伤害她,只会挑逗她高潮,做爱一点也不快乐,网上说欢爱正常情况下是双方都快乐的,她现在很痛苦,舅舅想要伤害尚柔,他会戳疼尚柔,那个很大的阴茎还会戳坏尚柔的肚子,舅舅做爱不会管另一半死活的。“弄伤了。”薄烨霖轻声说。姜荔因为挣扎力度太大导致大腿内侧被情趣金项链摩擦弄伤,薄烨霖解开女孩手腕处的绳子,她的手腕处都是摩擦勒出的伤痕,小姑娘安静的缩在被子里不敢,男人俯身望她,“去洗澡,不然会感染。”她害怕,摇头不敢出被窝。薄烨霖的被子有一股檀木香的气味,这气味有些催眠,姜荔睡着了,男人等她睡着再带她去洗澡,床上的床单已经换了,她的两个手腕跟大腿内侧都擦破了皮,手腕这里的伤痕严重一些,涂抹药时他轻声道,“姜荔被舅舅用东西肏的到处喷水要记得,你的小穴真软真淫荡。”姜荔指尖颤抖,薄烨霖瞥了眼。姜荔睡觉总是习惯抱住什么东西睡,女孩抱紧男人的身躯,薄烨霖没推开她的接触,她的身体很软,还很瘦弱,就这么缩在他的怀里像是寻找到靠山的小老鼠。小老鼠是活在阴暗的下水道里的,她跟她的妈妈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人,姜荔睡觉很安静,他摸到她的心脏,是在跳动的,她骑在他身上哭着喊舅舅,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他的身上,两颗乳不停地晃动,她的皮肤很白,掐住她的腰再肏的猛一些就会肏入子宫里把她肏死过去,她疼了就会咬他的手臂挠他的背部。天微微亮,外面的起床铃又响了。姜荔第一次在学校里过夜,这会晕沉沉的,她喜欢赖床,起身呆呆的望着窗外的亮光,随后重新趴在床上躲到被窝里睡觉,这铃声才刚响,她再睡五分钟就好,刚闭眼她瞬间意识到一件事,这里不是她的房间,这里是舅舅在学校的宿舍。她起身看见舅舅只穿着一件短袖,短袖有些薄,她能透过短袖看见他背上的几道伤疤,几道伤疤深浅程度都有,女孩移开视线小心翼翼的下床,她身上穿着的是他的灰色长袖,光脚站在窗边透过窗户往外看去,外面很寒冷,外面的学生已经开始穿上冬天的衣服了,一些怕冷的包裹的像个粽子,她也怕冷,但她昨天只有短袖跟外套,这会出去肯定会被冷死的。秋天已经过去,冬天来了。她们这里的秋天不怎么明显。姜荔换上自己的衣服拉好外套校服拉链随便洗把脸就要走出宿舍,宿舍门却拽不开,女孩回到床上轻轻的推推薄烨霖的身体,“舅舅…”推了两下他还是没醒。女孩皱眉,“舅舅我要去教学楼,快上课了,我不想被老师罚,我要出去。”薄烨霖还是没醒,姜荔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处,男人瞬间醒了,女孩的双颊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掐住,他的黑发有些凌乱,双眸阴沉沉的,起床气弥漫在周围,“大早上咬我你是属狗的?”“舅舅我要出去,我要在六点二十五分之前赶到教室。”窗外的天没完全亮下来,薄烨霖上下打量她身上的衣服,“就穿这个?”“这里没有衣服,我有外套,教室里温度还算…”“穿我的毛衣,塞在里面。”“你的那么大我穿不下。”薄烨霖强硬给姜荔套了一件毛衣进去。她看起来像个粽子。“舅舅你这衣服洗过没。”姜荔闷闷的问他,看起来不太高兴,很明显不想穿他的衣服,这直接从衣柜里直接拿出来就给他穿了,男人睥睨着她,“爱穿不穿。”“那我不穿了。”姜荔想要脱掉。“穿着!”薄烨霖声音吓人,姜荔瞬间怂了。“你的衣服有味。”薄烨霖靠在沙发上抽烟,懒得跟她说废话,“不穿那就什么也别穿!”姜荔把薄烨霖的毛衣塞到裤子里,这样确实很暖和,在外面穿上校服外套,她走到宿舍门前,“舅舅你是不是设置了指纹解锁…”男人确实在昨天晚上设置了指纹解锁,他起身去开门,这会嘴里还咬着一根烟,扭头瞥见她眼神幽怨的看他。“什么眼神,也不怕眼珠子被挖掉,出不出,不出就待这。”姜荔赶紧出去,外面的寒风打再来脸上生疼。外面真的很冷,这会气温突然下降,也不知道今年什么时候会下雪,姜荔赶紧走回教室,教室里还算暖和,她的手还是冻的,中午放学因为太冷不想去饭堂吃饭,可不去饭堂的话没吃到东西又会很饿。尚柔找姜荔问她去不去饭堂。“去。”两人结伴下楼梯,尚柔在楼梯口还是笑意盈盈的,转角看见任戴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,男生就站在那,他没要让开的意思,男生皮肤不算很白,不过个子很高。“姜荔我…”尚柔不想看见任戴,上次那件事她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,她们只能算是炮友关系,不算是正常情侣关系,现在她还记得男生当时的表情,眸子阴森森的,反问她,“你这是爽了不想对我负责?”什么叫她爽了不想对他负责,明明就是他强迫她发生关系的。任戴越过姜荔想要伸手去牵尚柔。姜荔知道任戴想要做什么,迅速挡住男生,“这里是学校,到处都是监控!”男生嗤笑,刚想推开姜荔就听见尚柔冷声道,“你要是敢推她我以后都不会见你…”男生的手一顿,没继续后面的动作。突然一个高大的背影挡在姜荔跟前,司毅推了推任戴的肩膀,“干什么呢?想要找人打架?”要论武力任戴断然是打不过眼前这个少年的。“我想要牵我女朋友,尚柔。”任戴声音轻柔,尚柔身躯一颤,“谁是你女朋友!”“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,我的父母会同意我们结婚,高三毕业一起去同一所学校。”“这是你自己的幻想,我从来没答应过这些。”尚柔真想要掐死任戴,他为什么老是自作主张一些东西,多次说她眼光不好,强上了她,这会还要负责任结婚。“你的家庭暂时没法负担你读大学的费用。”“贷款也不需要你。”尚柔无比讨厌任戴,为什么他那么烦人老是揪着她的痛点戳。这时姜荔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。“你这处怎么那么多红痕。”司毅站在姜荔身后,看见她白皙的锁骨处有很多红色的痕迹,像是吻痕,少年抬手抚摸这处,他的手很冰凉,她被冷的一颤。“你他妈又给男人肏了?”少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虎,这会又炸毛了,还呲着獠牙。这些分明就是吻痕,除了男人留下的还有谁会在这处留下这些东西,这小豆丁几天没看着就被男人肏成这样了,妈的。司毅嗓门大,姜荔觉得丢脸。“不要说话。”姜荔揪住男人的手。司毅偏说,“你又给谁肏了?不说我就回去告诉杭哥,到时候他肏死你。”姜荔想起黎杭的手段,“是舅舅。”“薄哥?”“嗯…”“嗯你个大头鬼,你不会反抗?”“舅舅力气大。”薄哥也真是,一把年纪的人了,跟小的抢什么。“你舅舅那么老,别跟他。”姜荔说,“我没跟他,而且舅舅不是二十多岁吗?”她记得舅舅大不了她多少岁。“那也是老男人。”“哦!”姜荔低头看手表,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,再不去饭堂就没饭了,“我先去饭堂。”她牵着尚柔往饭堂跑,饭堂阿姨最好了,一般这个时期都会给多些菜她们的,还有炸鸡腿可以吃,赶紧去打菜。在饭堂吃完饭,尚柔心不在焉的,姜荔给她变魔术,变出两颗糖,“不要不高兴,任戴这种坏家伙不值尚柔你为他伤心。”尚柔无奈道,“不是因为任戴,因为蔡栋。”“我以为他人很好,他刚开始跟我谈恋爱确实很真诚的。”想不到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,还把她跟姜荔的家庭信息爆出去,她们两个被霸凌那么长时间也有蔡栋的“功劳”在里面。“坏人不值得伤心。”“嗯。”尚柔轻声说。教室里暖和些,外面很冷,寒风把两个小姑娘的耳朵吹红了,她们互相揉揉彼此耳朵,舅舅的毛衣确实很暖和,冻红的只有她的耳朵很手,身体没感觉到多寒冷。晚上下自习课,姜荔牵着尚柔赶紧跑出校园,她心里一直牵挂着妈妈,妈妈在斯景酒店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。回到家里她跑回房间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,接听电话的人不是妈妈,是黎杭,女孩唇瓣打颤,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,她害怕这个少年会说出不幸的事情。“嗯?姜荔?”“黎杭我妈妈呢?”“在我爸的床上。”沉默了一会她想要挂断电话,黎杭问为什么不问其他的问题,姜荔说她妈妈平安就行。深夜寒风凛冽,薄烨霖刷了通行卡走出校园门口,嘴里咬着一根烟拿起打火机点燃,白色的烟雾随风飘散,等了有一会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他跟前,男人上了车,打开窗户,经过跨海大桥周边璀璨的城市很夺目,这会正是夜生活的开始。薄烨霖在市中心酒店找到利克,这会男人正在酒店房间里擦拭着一把锋利的小刀,正常情况下这种酒店是不允许携带锋利器具进入,这把小刀是利克的保命符,无时无刻携带在身上,即使上飞机也不离身,他坐的是私人飞机,没那么严格。利克信仰宗教,薄烨霖不信。“韩阔堂已经把整个酒店已经翻过来找了一遍,他进监狱那段日子没人知道这个酒店发生过些什么,尸体无故失踪确实很蹊跷,有人在酒店里故意放些白磷气。”利克说的是俄罗斯语,他到现在都没回俄罗斯就是想查探那条尸体到底存在什么地方,男人之前跟薄烨霖签过一份合作的合约,他的生意,很多人觊觎。他人不在俄罗斯,一些蠢货蠢蠢欲动想要动手。利克选择薄烨霖没选择薄吴也自有他的打算。斯景酒店里有不少白磷气体。白磷气在空中很容易燃烧,呈现的火焰是蓝色的,在外人的肉眼里就像是诡异的火飘在半空中,很多人都会误以为这个酒店不干净,有脏东西纠缠着斯景酒店,实际上这就是一种自然科学的燃烧现象,人的尸体在一些比较松的泥土层里骨质腐蚀,到了晚上气温下降,会产生一种白磷气体,很多人误以为这是鬼火,利克倾向有人在这个酒店故意放白磷气。“你看斯景酒店尸体的存放位置。”薄烨霖走近桌边,平板屏幕显示出的虚拟图正是斯景酒店的框架,每条尸体存在的位置都会在上面显示出来,这些尸体不是杂乱无章的埋下去的,而像是一个有规律的八卦图阵,利克手指滑动着屏幕,“你那个侄女的亲生父亲就被埋在这个地方,斯景酒店的三楼,她的亲生母亲没死,现在还活的好好的,埋葬那个女人是情妇,被他们误以为是姜荔母亲。”“人总得信仰些什么东西,我也不是例外的。”利克说完起身拿香烟抽。薄烨霖鹰眸望着平板屏幕,越看越觉得蹊跷,之前他对于这些事并不上心,这会看这个虚拟的框架图,这更像是一种献祭,就好像把这些人献祭出去,斯景酒店在韩阔堂被抓入监狱那一天燃起大火。这场火烧毁许多东西,像是有人故意要隐藏什么秘密,韩阔堂在监狱里应该被灭口的,今年被放出来,放出来他第一时间找到姜盼翠,这个女人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,她到现在都没被灭口。最应该被灭口的那人活到现在。薄烨霖不想再推测下去,他无心参与这些事,他对姜荔的亲生母亲存活着这件事更感兴趣,“我那侄女的亲生母亲在哪里?”利克吸了一口烟扭头看他,“她看见那个就是她的亲生母亲。”薄烨霖凌厉的鹰眸审视着利克,这个男人去查了姜荔,而且将她的所有的资料都查的很彻底,这点令他感到不爽,他没试过这种情感,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利克碍眼。高三本来是没体育课的,不过上头领导来检查,形式主义,一些高三的学生得到了一些放松的机会,解散后尚柔赶紧去找姜荔,低声抱怨,“小荔,老师喊我去医务室拿一些医药品放在教室的小药箱里,为什么每次喊我去,真的好麻烦。”姜荔陪着尚柔一起去,她站在医务室门口外边不打算进去,两人刚来到医务室门口就听见暧昧的女音,像很甜腻又黏稠的糖,隐隐还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娇喘声。司雅馨的两颗奶子都快要贴到校医的身上了,她故意贴着男人,这两人在看电脑屏幕,薄烨霖察觉到门口的人,锐利幽暗的鹰眸扫一眼,最后停留在姜荔脸上。姜荔赶紧移开视线,牵着尚柔离开。非礼勿视!尚柔很激动,“小荔那个校医生跟你发生了关系还跟司雅馨暧昧,怎么会有这样的渣男啊,这男人实在是太坏了。”“没关系,他找另一个我也可以的。”姜荔轻声安慰情绪激动的尚柔。尚柔想想也是,“怪不得司雅馨要来兴师问罪,原来是喜欢校医生啊,那个校医生好脏啊,也不知道跟小荔你发生关系时候是不是处男,烂黄瓜赶紧滚。”“白瞎了那张好皮囊!”尚柔心里替姜荔不值,“真是越想越恶心。”“我们去买好吃的。”姜荔赶紧岔开话题牵着尚柔去学校的小卖部。薄烨霖望着匆匆离开的姜荔,眸光变得有些晦暗,指尖轻微的摩挲,司雅馨俯身想要亲吻他的手心,男人指着墙上的监控摄像头,司雅馨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望去,下一秒她身体瞬间瘫软在电脑桌上。薄烨霖擦过她起身来到外面抽烟,有个学生见到他在抽烟,“校医别抽烟,对肺不好的,还很难生小孩。”男人皮囊好,虽然看起来冷冷的但禁不住那张俊美的脸蛋长得够好,很多人都想要跟他说话。薄烨霖沉默继续抽烟,他现在想起的画面是姜荔撞见他跟司雅馨暧昧,她牵着她朋友离去的场景,这就像是妻子撞见丈夫出轨,妻子伤心欲绝无奈牵着自己的好友离去。伤心欲绝?这个形容词好像不太妙。她面容冷冷的,瞥了一眼他跟司雅馨。那眼神像是在看狗男女。晚上下自习课,姜荔跟尚柔结伴走出学校在一处地方分别。今天她的心情和好,妈妈跟她说会早些回来。姜荔低头看时间,再抬头时被一股大力拽到一处偏僻的地方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的整个身躯被抱起贴紧墙壁,双颊被掐紧与人拥吻,女孩挣扎身体想要逃跑,她听见灼热又急促的呼吸,她的唇瓣被吻的发红,扭头想要躲开又被掰回去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眼泪直掉。姜荔的衣服被扯碎,“不…”一句话没说完整又被按住双颊亲吻,女孩看见那双幽深的鹰眸,深邃蕴含着瘆人,两人分开一些,她直接软在他的身上打颤。“舅舅?”薄烨霖仿佛刚放出铁笼的凶兽,按着她疯狂的撕咬,姜荔抬手在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庞处轻轻划动,指腹带来的微痒很酸,他没动,像是被安抚,“舅舅?”他望着她的双眸,想起上午那个冷淡的眼神。“呜呜呜…舅舅…”姜荔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,只敢发出细微的呜咽声,小姑娘的穴内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擦出很多淫水,两腿抽搐着高潮,薄烨霖继续凶狠的亲吻他,女孩的唇瓣被亲的红肿。姜荔没想过会在这种地方被男人指奸高潮,她的小穴现在还塞着薄烨霖的一根手指,那根手指在里面快速的转动,拇指还按住她的小阴蒂迫使她难耐的发颤哭泣,他们待着的地方就在两栋楼中间的小巷子,这处黑暗,没什么人会看过来。纵使这样姜荔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。“啊呜呜舅舅放我下来…”姜荔感觉小穴里要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出来,薄烨霖手指微微一顿,片刻后加多一根手指在里面指奸着这嫩红的淫穴。两根手指抽插比一根手指撑,姜荔潮吹了,女孩趴在男人的肩膀处哆嗦,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,薄烨霖往她的穴里塞入一根跳蛋,她的手指长,把跳蛋戳到深处。“呜呜呜…舅舅…”震动了许久,男人扯出跳蛋带出一股淫水。薄烨霖放姜荔下地,女孩站不稳只能扶着墙壁走出,她双颊微红,媚眼如丝像是在勾引人去亵玩,吐息灼热,双腿现在还在哆嗦着,男人攥着她的手腕,他带她去到学校的地下车库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姜荔身下的黏腻感很不舒服,薄烨霖整张脸阴沉沉的,好似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,回到家里,女孩赶紧下车去清理私密处的黏稠的液体,回到家里,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,还有一股甜腻淫水味。女孩攥紧衣角,把薄烨霖归到疯子的行列里。薄烨霖回到学校停好车上了另一辆车。他去了俄罗斯,利克还在国内,他只身一人去见普林。薄烨霖没跟普林打过交道,他站在外面那人站在里面,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层带电的铁牢,普林是个贪生怕死的人,见有人来这会不停地乞求,能进来看他的都不是些普通人,等走近才看清这人就是把他人从南非带来俄罗斯那个年轻男人。普林的嘴脸瞬间变得有些狰狞,“你就是利克手下的那条狗?把我带来这个地方,我告诉你,我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好过。”薄烨霖站在带电的铁牢外,以上位者的姿态凝视着铁牢内嘶吼的普林,男人狭长的鹰眸瞥向另外一处,不远处墙壁上的灯光闪烁器变暗,片刻后他语气薄凉道,“我听利克说过你是他的仇人,具体是什么仇他没跟我说,是血仇还是其他?”“狗屁,我跟他什么仇也没有,这男人就是想拿我去献祭,过了那么多年他还是不死心,他到底害死多少人他心知肚明。”普林说的是俄罗斯语,语速极快,情绪激动的像是还把两颗眼珠子瞪出来,这个男人的俄罗斯语说的不标准,还有口音,薄烨霖听的不清晰,他走近一些。“二十年前我跟利克去教堂祷告,利克听信一个神父的话,说要献祭才能走上大富大贵的道路,后来他燃烧了一整个教堂。”“教堂里有多少条尸体,二十一条,全部都是小孩,这些小孩都有一个共同特征,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,教堂烧毁后利克确实发达了,过几年我也走上了逃亡的道路,他查到我也是阴年阴月阴日。”利克肯定会以极其残忍的方法杀害他。普林这会焦急的把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只盼着这男人能救自己一命,薄烨霖垂眸望着地板,这里阴暗又潮湿,那么快就问出这些东西真无趣,还以为要逼问一番。“俄罗斯这边的宗教会信仰阴年阴月阴日?”他对这方面不了解,男人想起姜荔的亲生父亲,她的亲生父亲是全阴?“妈的,那个神父是中国人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,这对我造成很大的危害,利克发达是一定的,他的智商头脑想不发达也难,可利克偏偏信仰执着这些东西,认为这些财富是上帝给他带来的。”薄烨霖走神,突然普林揪住他的衣角把他扯过去,咬牙切齿对他低声道,“救我出去,我会告诉你很多秘密,你来见我是正确的,我要是死了很多秘密会石沉大海,你也会一辈子被隐瞒着当一条狗。”铁牢上的电流已经不存在,薄烨霖的手下切断了这里的电。男人面容平静,冷声道,“松手。”普林像是泄气的气球一般松手,薄烨霖离开了,走过楼梯墙壁处红色的闪烁器重新亮起,继续在闪烁,还在出神的普林被铁牢的电流电到,他赶紧退后好几米。薄烨霖回到国内去查了姜荔父亲的出生年月日,她的父亲确实是阴年年月阴日出生的,斯景酒店实际上是一个献祭的地点,利克需要找到一帮人在那个地方进行献祭,现在的利克是多少岁,四十一岁,要四十一个阴年阴月阴日的人填埋。很诡异的说法。任谁也不会相信当年轰动很大的“熊玩偶碎尸事件”居然是为一个无意义的献祭。这件事韩阔堂不可能不知情。既然韩阔堂的酒店是为了献祭埋人,那司创开的那间酒店又是为了什么,还有那个阴森森到处都是血腥味的地下擂台场。这一切都太过奇怪,男人有预感,再深究下去一定出事,他的父亲或许也参与其中,不然怎么会那么早跟利克相识。薄烨霖站在阳台上抽烟,想到这个结果竟然有些可笑,没想到利克也会相信这些东西并且还执着那么多年,上帝给的财富,上帝哪里会给财富,给的只有苦难。姜荔晚上下自习回到家里,妈妈提前回家了,不过妈妈的面色很憔悴。姜盼翠在厨房做饭,女孩从背后抱住女人,跟小猫一样用脑袋蹭着她的衣服袖子。“饿不饿,妈妈煮了汤,你喝点暖暖身体。”外面的天气冷,寒风也很刺骨,姜荔的耳朵被冻的通红,姜盼翠揉揉女儿的耳朵,“老师说你的成绩最近进步了,记得出门多穿些衣服,妈妈工作很忙,要是衣服不暖和或者小了妈妈带你出去买几件保暖的棉衣,真怕大风吹来会把你刮走。”一凑近姜盼翠不自觉就会唠叨,姜荔从来不反驳,有人唠叨真好,她害怕没人说她。自己住在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,想到这样的画面她会很害怕,她会结婚,想生属于自己的孩子,那样她就会拥有爱她的妈妈跟丈夫,她喜欢黎博延,想要跟他在一起拥有自己的孩子,她梦过那样的画面,那个时候妈妈也不会再孤独了。姜荔喝完汤洗完澡黏着姜盼翠看了会电视回到房间里,她想到那个梦境,不自觉想要画下来,妈妈的笑容要画的灿烂些,画两个孩子,梦境里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,还有最后画黎博延,她对他的印象模糊,他总是戴着口罩,那就照着小时候的记忆画,长大应该也是长这样的。她画画技术不算很好,不过也不算差。画这个用了两个两个多小时,都快一点了,姜荔把这张纸夹在一本生物书里层放着,爬上床睡觉,她的梦境很甜,对未来的幻想也很美好,被窝里很暖和。她不是孤独的。姜荔醒了,美梦也醒了。房间门外很吵,姜荔听见后狗在狂吠的声音,她赶紧起床,鞋子都来不及穿。跑出房间门看见妈妈站在客厅上脸色苍白,看见姜荔跑出来女人惊恐的牵着她的手要她躲起来,外面的人很快就会闯进来,他们是来灭口的,想不到那么快来。姜盼翠知道的秘密太多,黎阳舒跟她说过,除非嫁给他们其中一个男人,不然她会被人残忍杀害,而她的女儿也会成为孤苦无依的孤儿,她喜欢的人,景宏茂更会过得无比凄惨,她不相信,现在有人找上门,女人望着女儿,拿出手机颤颤的拨通电话,“我…我答应你…”女人没想到这些男人那么残忍会来灭口,得不到就要毁掉。她嫁的不是一个男人,她嫁的是几个。他们对她的行为就是轮奸。又不是没被轮过。她年轻当妓女被轮的不也很爽?现在又有什么关系。等姜荔毕业把女儿推到国外去隐姓埋名的生活,她再去死,只是折磨一段时间而已,没关系的盼翠,她可以支撑下去的。“妈妈你答应了什么?”姜盼翠抱住姜荔痛哭。姜荔像傀儡被女人抱在怀里。外面的声音敲门的声音逐渐消失。姜荔也没听见狼狗狂吠的声音了。深夜,奢华的五星酒店包房内,司创正肏玩女人洗完澡出来喝酒,见坐在沙发上两个男人唇角都挂着笑容,以为是有什么喜事,“你们儿子娶老婆了笑的那么淫?”韩阔堂喝了一口酒,“小翠会在我们之间选一个。”司创道,“他妈的她还有得选?不嫁我嫁谁?”“也不知道小翠怎么会喜欢景宏茂那种废物,那么多个不选非得选个最没用的。”韩阔堂也刚肏完女人,洗完澡生殖器裸露在外面,他这年纪女人得肏两个,性生活不能少,不过还是小翠好肏些,黎阳舒不喜欢肏其他女人,除了当年被下药那件事,那件事是他人生里的奇耻大辱。“英国还有一个没回来呢,我们这会讨论什么,当年那家伙的手段比阳舒会玩多了,他要回来了小翠的生活可真多姿多彩。”司创当年最喜欢的就是看这些男人用道具玩姜盼翠,每一晚都玩的很爽。姜盼翠当年也是整个KTV酒店里赚的最多的。“她不禁玩。”黎阳舒说。司创笑道,“当然不禁玩,你玩蛇吓人谁受得了你啊!”“你们怎么让她答应的?”司创问。“对她女儿下手是最好的,这么一吓唬就肯答应了,找上门她肯定死死护着她女儿,她情绪一紧张又护女心切就答应了,我就是要她心甘情愿的答应,不然又得说我逼婚。”韩阔堂把玩桌上的翡翠骰子,这会高兴,美女都想多肏几个。在那之后不久,姜盼翠嫁给了韩阔堂。司创以为姜盼翠会选他或者是黎阳舒。再怎么也不可能会是韩阔堂。要知道韩阔堂可是有暴力倾向的人。可姜盼翠就是选择了跟韩阔堂登记。姜荔有了新的哥哥,韩枞。她不习惯喊韩枞哥哥,也就没喊。分明是办喜事,来的宴宾脸上都带着假意的笑容说恭喜,姜荔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,有人掐一把她的脸蛋,女孩抬头看见司毅,少年问她今天吃东西没,得搞到很晚才能吃东西,她摇头,眼眶红了。“妈的,你这小豆丁怎么又哭了,水做的?”“我没哭。”刚说完两颗泪珠就啪嗒掉了下来。“你看你看,还说没哭。”“走开。”姜荔很讨厌他,老是说跟她说粗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