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僧人,长得白白净净,眉心还点了一点红纹,看上去颇有些佛气。

    “妙见,妙闻,你们大师兄呢?”

    衍空和尚淡淡开口。

    这就是衍空白天时所说的徒弟。

    明天天一亮,就由他们配合自己开坛做法。

    “妙花师兄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去……”

    二人低下头,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
    像是极其难以启齿,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做错事后,害怕师父责罚的心虚。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衍空见二人支支吾吾说不出,当即就明白了过来,一怒之下拍碎了面前人头这么大的木鱼。

    见师父发怒,二人连忙下跪,哀求道:

    “师兄很快回来,请师父不要责罚我们!”

    “我们已经劝过师兄了,可……可他不听。”

    衍空怒目圆睁,全无出家人的慈眉善目,怒道:“他就不能忍一忍吗?一天不做那事,他就会死还是怎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