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表嫂怎么了?”池宴瞥了眼他,口吻似笑非笑,“这不是挺好的,能文能武,你有什么意见么?”

    冯知文干巴巴道: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挠了挠后脑勺,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不是,这剧情的发展怎么和他想得不一样呢?

    他想到了什么,暗自惊了惊,难不成沈棠宁早就瞧见了他们,所以故意做这么一出戏?

    若是如此,这女人心思未免也太深了!

    男子最好脸面,池景玉还是朝廷命官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说打就打,这么豁得出去,难怪能将表哥玩弄于股掌!

    池宴盯着他瞧了几眼,眼底掠过狐疑的光,这小子最近的行为古怪得很,方才故意支走他,如今又这副言辞闪烁的模样……

    怎么看都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但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通,他与棠宁从未见过,能有什么过节?

    池宴暗自留了个心眼,收起折扇在冯知文头上敲了一下,话音意味深长:“表弟啊,别怪我没提醒你,不该打的主意别打,否则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
    他语气一顿,神色淡了些,“我夫人不是好招惹的,她如今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,你若是哪天真惹了她不高兴,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!”

    冯知文眼神略有些心虚:“表哥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……我没事干嘛要惹表嫂不高兴?”

    “没有这个意思最好,我只是丑话说在前面。”池宴哼笑一声,喜怒莫测瞧了瞧他,“真要是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,别怪兄弟没得做。”

    他之所以现在不曾搭理冯知文,一是因为对方还没有做出什么事触及他的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