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温宁站在那里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,整个人也逐渐沉沦在余幼笙的吉他音中。

    不对,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余幼笙,余幼笙以往哪里会玩这些乐器。

    对于余幼笙来说,乐器就像是要人命的存在,既没有任何意义,又让人感觉身心俱疲。

    没时间再考虑这些温宁本想质疑余幼笙,却也因此再一次陷入了音乐的狂欢中。

    相较于其他人的那份狂欢陆知夏就显得倍感可怜,她站在那里脸色惨白,显然是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余幼笙表演的才艺是弹吉他,而她所表演的是弹钢琴,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别就在于余幼笙的是电吉他。

    一个仅仅只能配当孩子玩物的电吉他竟然能够嗨爆全场,太让人意外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钢琴本就是走的轻柔,与其一对比,更好像清粥小菜根本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就已经遭到了碾压,陆知夏显然是不愿接受这个结果。

    她什么时候输给过余幼笙,这么多年来她从不曾输过。

    不管到什么时候,她永远都是佼皎者,唯独这一次是个例外。

    注意到陆知夏的不佳的心情,一旁的傅淮之忍不住伸手将她的手握住。

    还不等傅淮之开口手就突然间被甩了开。

    望着自己被甩开的那双手,此刻的傅淮之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如此对待。

    以往永远都是陆知夏上赶子来拉着他,也是她上赶子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