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递来的文件，和马飞调查到的内容差不多。
今年刚刚上大一，她这么瘦应该是有点营养不良？
还是在减肥？
我看着这个从没见过但却不讨厌的人，忍不住关心她：“吃饭了？”
“你相信我了？”
江媛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会相信她的话。
她有些激动，双手支撑在桌子上，整个人向前倾。
她的动作有点太亲昵，我不适应，下意识后仰：“站直了。”
听到我略带训斥的声音，江媛吐了吐舌头，背过手站在我面前。
她看上去被保护的很好，至少不认为我是害她见不到父亲的人。
“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谁的孩子。”
说到最后几个字，我语气越来越沉。
估计是我凝重的声音吓到江媛，她缩了缩肩膀，下意识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我有些意外，没想到张雅还能教出这么乖巧的女儿：“为什么说对不起？”
“因为我妈妈，破坏了你的家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