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粉丝宝宝们，我哥哥说得没错！”
“不管姐姐再怎么任性，爸爸妈妈，都养了姐姐那么多年。”
“我们一家子，都将姐姐当成一家人呢！”
“虽然姐姐在气头上，虽然姐姐现在，不将我们当成一家人。”
“但是我相信，等姐姐气消了，姐姐还是会回林家的。”
话说着，林夕言目光移方舒身上。
甜滋滋的笑容，表情和蔼，充满善意。
然而，只有方舒自己知道，林夕言的这幅表情，究竟有多恶心。记忆中，林夕言每次挑拨之后，都会用这幅表情，笑眯眯的看向自己，为自己说话。
为自己说话的时候，还会歪着头。
这样的表情，一次两次，重复的用了无数次之后，就形成了狗哨效应。
每次，林夕言一用这种表情对待曾经的方舒，方舒就会发疯，就会疯狂的辱骂林夕言。
这就导致，林家的人对方舒，越来越失望。
然而，方舒不是林夕言。
林夕言这一招，根本刺激不到方舒。
面无表情的看向方舒，方舒脸上的表情，甚至，有点似笑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