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蔓西的一颗心都悬了起来,定定看着对面的安慕洲。

    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衬衫,领口的扣子散开两颗,给人一种松散随意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挑眸,淡漠地扫了沈蔓西一眼,拿起筷子,夹了一根蔬菜送入嘴里。

    “不会是什么?”他不在意地问。

    沈蔓西喉口发涩。

    如果安慕洲是京都安家人,岂不是和盛夏是兄妹?

    既是兄妹,还接近她,出于什么目的?

    沈蔓西刚刚感受到一丝暖意的心房,瞬间空冷下来。

    如果安慕洲和盛夏有关系,她断然不会再和安慕洲有任何牵扯。

    安慕洲见她脸色泛白,眼底充满失望的彷徨,说道,“我给安家的人治过病,有特权,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只是这样?”沈蔓西不确定问。
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安慕洲不悦蹙眉。

    沈蔓西想起盛夏并不认识安慕洲,应该只是凑巧也姓安吧。

    如果安慕洲和京都安家有关,不会穷到和她借车。

    思及此,慢慢松口气,却没了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