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曲面露难色,没说下去。
“哼!他倒是还有闲心想那风月之事。”
疯王随即踱步过去,正瞧见宣平侯坐在案前大快朵颐地喝酒吃肉。
门锁被打开,疯王坐在了宣平侯对面,看着杯盘狼藉的桌案,又见宣平侯吃得直打饱嗝。
“胃口不错?”
宣平侯咽下一大块肉,咧着嘴冲着疯王笑着:“嘿嘿!表弟!我在这儿都呆胖了!咱能换个地方吗?”
“能啊!”
疯王抱着胳膊,点点头。
“死牢,或者刑场。”
宣平侯听疯王一言,立刻放下羊排,隔着桌子要去抓疯王,疯王蹬了下腿,退到三尺开外。
“不是,表弟,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!你叫我与你里应外合,替你当探子,可是许了我好处的!”
疯王并不否认:“你两头拿好处,算怎么回事啊?”
宣平侯心虚地缩回手:“我不就是有点贪财吗?我也就是从孙轻霜那里抠了这么一点点。”
宣平侯用小手指比了一个指头尖大小。
“一点点?本王的姑姑形象就算在你心里形象再伟岸,你也不能给她塑个金像在院子里吧?”